周氏笑道：“陛下健忘了？前几日圣上钦点了太子讲师，现在亘儿正在学宫识字呢。昨日听他返来念三字经前几句，非常流利，等本日下了学，必然让他给圣上念一念。”朱由检点点头，“前几日杨帆遇刺的事，你说说是谁干的？”
朱由检从速安抚起来，“这都三年了，你也莫要悲伤了，想来慈烜在天上也必然会顾虑我们的。”门外的拍门声再次响起。这个环境是不常产生的。很少有急报会追到坤宁宫前，另有几次拍门。朱由检看了看朱门，道：“朕先走了，你且好好疗养。”
“甚么东西，这么香？”朱由检凑过来，在周氏的肩上嗅了嗅。周氏从速放下瓶子。起家一礼，道：“回禀圣上，是方才从奇物斋送来的香水。听匠人说。这香味，能够三日不去，可谓奇物啊。臣妾就这么一试，您闻一闻。”
“圣上，移驾养心殿还是坤宁宫？”小寺人一向等待在宫门外。朱由检看奏章有个风俗，就是不喜好有人打搅，服侍茶水的小寺人也只能在他稍作歇息的时候，被传唤出来泡茶送点心。朱由检道：“福子，皇后呢？”
如许的环境，在当初野猪皮兵临城下的时候，才呈现过。朱由检拍了拍周氏的肩，从速出去。洛养性站在宫门外，见朱由检出来了，便将一份盖有朱漆的密信呈报上来。锦衣卫动静繁多，但唯独一类动静，如果盖上朱漆，代表此类动静属于奥妙，除了锦衣卫批示使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检阅。此次从山西过来的密信，连洛养性都没敢看，而是直接递了上来。
“养性。”
周氏放下帐本，道：“臣妾哪敢。圣上本日将那宁神汤喝了没？”朱由检点点头，道：“皇后特地叮咛的，朕哪敢不喝。哈哈，亘儿呢？本日如何不见他？”
“回圣上的话。刚喂了奶，睡着呢。”才二十多岁。就已经是五个儿子的爹了，这让还大他几岁的杨帆。当初在京师时就有些汗颜了。二皇子短命以后，贵妃田氏又为朱由检诞下一皇子，唤名慈照。两月前，皇后周氏，又诞下一个龙子，唤名慈焕。
“筹办班子，三今后，朕筹办去泰山祭奠，不容有误。”
坤宁宫
周氏一滞，摇点头，道：“臣妾怎会晓得。”朱由检一笑，“朕不过随口问问，皇后不必当真。”
作为耳目的东厂、锦衣卫，听到这话，大多会吓得跪在地上求朱由检恕罪。不过洛养性并没有，还是毕恭毕敬地站着，等着朱由检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