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时,殿门再次被推开,“老臣,来宗道,叩见圣上。”
“唔!”
“归去吧。”朱由检终究抿了一口茶。
“老朽能够等。”来宗道挺直了腰板。
“用你那些经义来讲服朕啊,最好来个直唾其面。朕还记得,当年朕一次缺朝,来学士但是引经据典,洋洋洒洒,将朕比作周幽王,隋炀帝,恨不得撞死在这皇极殿上以表忠义。”
“圣上,钱谦益学富五车,微臣以为是代替内阁首辅的绝才子选。”来宗道白首扣地,等着朱由检的回应。
老学士颤巍巍地跪下来,“老臣……圣上,老臣担忧外乱未平,此时如果朝纲不稳,怕大明江山……”
“圣上,来宗道老学士已经在门外候了一个时候了。”
“唔!”
“来首辅。”
“温大人。”
温体仁踏下台阶的脚步又收了返来,凑在来宗道的耳边,低语道:“首辅,您懂的。”
千里以外,八月牛羊肥。盛都城觥筹交叉。来自蒙古的军队驻扎在此,接管皇太极的宴请。
“温大人。”来宗道停下了脚步,晚风轻拂过他稀少的头发,“弹劾钱谦益的那份奏折是你呈上的吧。”
“老朽年龄大了,公事繁忙,那份奏折还压在那边。不过身为内阁学士,这份弹劾的奏折,温大人大可直呈圣上,并且钱谦益乃我东林党人,温大人将奏折交给老夫,这一招是何意?”
“来自蒙古的弟兄们!”已经独揽大权的皇太极起家道,“我们,即将要踏上西进的征途。没有人能够阻挡住我们的法度!我们的铁骑,将横扫全部关外!然后顺势南下!”
盛京仿佛已会聚龙气,皇太极举杯喊道:“让我们干了这杯酒!”
“老臣,不知。”
皇极殿内这个时候本因无人,而此时朱由检却不符常理地坐在这里。“让他出去吧。”朱由检拿起一边的茶盏,一边闲逛着,没有喝的意义。
“归去吧,再晚赶不上那戏场子了。你最喜好的,阿谁梨花小旦。”朱由检的笑容堆得像一朵菊花,“比及明日,老学士还是太子太傅,还是阿谁名儒。只是这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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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你感觉我们还抗得过八弟吗?现在满人、蒙前人,都心向八弟,这是局势所趋,我们只需求经心全意地帮手就行了。信赖八弟不会拔刀相向的。”大贝勒代善看着那被人围在中心的皇太极,“他像父亲,却多了一丝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