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杨帆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肩,道:“我已经派人去割了耳朵返来了。上报朝廷的军功上,也将院长您的功劳提上去了,信赖圣上会很欢畅看到这一些东西的。”
杨帆叹了一口气,勒马而回,“不必了。”战役总要死人,这句话,如果因为这句话,而宽恕参与战役的本身,则是显得那么惨白。杨帆不明白,本身站在江边时,面对那些老弱伤残,是如何狠下心,将手挥下去的。或许他们,仅仅就是想庇护住张大胡子,那么本身命令射杀,搏斗,是否过分于残暴呢?
“你也说了。那是十年、二十年前。如果他们现在肯投降,肯放心归去种地。那如果杨院长还命令把他们都杀了,确切有些过了,毕竟他们都是我大明的子民,固然有些不听话。”
杨帆续上新酒,道:“如果如许,我内心倒是能好过,他们为了护送一个大胡子渡江,宁肯用本身做人墙堵住我们,以是我命令,射杀了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