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们何事？你说得倒是轻巧。他们连你娶了几房老婆，风格如何都要管，你说你私贩四令媛兵，他们管不管？”孙承宗拍了拍杨帆的肩，“老夫晓得，你换粮草，是为了不想让这百姓的赋税徭役再减轻，但你能窜改甚么？你觉得这戋戋几万石粮草，就能挽救得了那些贫苦百姓？你不需求粮草，关宁锦防地的将士不需求？你和元素一样，都把本身定位得太高，太大了。”
孙承宗站起来，看着东升的朝阳，道：“把本身看高看大，本身活着累，还轻易惹来杀身之祸，何必呢？当年元素夸下海口，五年复辽之时，老夫就警告过他，不要活得那么累。他不听劝，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孙承宗的每一句话，都是打一棍子再给颗甜枣，让杨帆有些愁闷，道：“孙老说的我都明白，但也是无法之举。四月，当我晓得天机，五万金兵要围城，才想出此计，但也只敢对祖大寿说。此事未起，连金兵在哪都不晓得，鄙人如果上禀，又有何人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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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鄙人都说了。不是放，是以人换粮。如果扣押着这四令媛兵，不但部下七千个弟兄没饭吃，还多出四千张嘴巴来。眼下秋收刚过，前几月征来的粮草，又在这些日子耗损殆尽，大明的百姓已经再也拿不出余粮来了。您还要征粮，征粮，您不晓得这是在要他们的命吗？”
“和圣上做买卖。比如说……就拿您方才说的那重苗条城一事，这水泥的用度……如果然的修起来，估计得要个几百万两吧……”杨帆揣摩着这些玩意儿。他算是想明白了，本身不成能主宰这个朝政，也不成能让每一个百姓都吃上热腾腾的白米饭，那就先让本身这七千人敷裕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