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外边气得牙痒痒的徐蓉肝火冲冲地走出去,狠狠瞪了杨帆一眼,道:“娘亲,这登徒子是不是有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
两人喝了几杯茶,徐光启的话终究又是回到了杨帆身上。“你知不晓得,你现在的处境很伤害?”
“你只要走一条不凡之路,那边随你。老夫朽矣,如果还能为后生尽一份微薄之力,也做不了多少了。我想好了,来年开春,老夫便去官教书。将毕生所学,十足传承下去。利玛窦先生也应允了,只要圣上承诺,也能够到东林书院执教。现在就看你杨帆能不能压服那帮喷子和老固执了。”
“此番进京,首要的事件,不知鄙人作何筹算,而是圣上作何筹算。”这个都城、这座江山,都是他朱由检的,不是姓杨的。换句话说,朱由检如果让杨帆滚归去挑粪种地,那杨帆也无二话可说。
“蓉儿〖,。蓉儿!快出去。”徐夫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