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这个不着调的老爷们儿,十七还遛狗,你过不了日子,我如何敢惹二嫂子,如果跟你说嫌情儿,你板不住要去问她,她恨上我们,我们的日子更难过,如果打崩了分了家,等我们吃不到饭的时候,人家得如何看我们笑话。”本来谷舒兰的顾虑如许多,束缚宿世的女子还不晓得自强自主,受人的气也承认,搁当代的小女人十几岁自主的脾气都特别强了。
之前我也拿他当好人,你赶驮子的时候,都是我担水,那次我小产,流了很多血,水没有挑返来,她的脸子撂得比个木墩子还长,二哥看到了我满裤腿子的血,他还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就挑起了挑子要去担水,张士敏就一把抢过老爷们的扁担,狠狠的摔在地上。嘴里倒是说了很多脏话:“没见过大伯子疼兄弟妇妇如许疼的,你如果看她好就跟她过,我们这一群不幸的回娘家,再不碍你们的眼。”
“都挤到了这个份上,还怕她听到?我儿子吃顿饭他们是都要掐了,都挤兑人死的境地,也没法糊口在一起了,恰好破了脸儿找人分炊。”杨柳听了一喜,总算把杨天祥挤兑出了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