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办学便能够收学费。我们算是在职培训,面向大企业供应初级技工的培训,收取必然用度是完整公道的。”冯啸辰说道。
冯啸辰道:“外洋有一些搞艺术的人,专门做产业艺术品。你说的在钢管上绣花的事情,就是他们做的事情之一,当然,人家不是简朴地绣个花,而是有些讲究的,比如绣甚么花,如何包管与钢管的质地保持艺术气势上的分歧。
薛暮苍点头道:“这不可,这不是你小冯的特性。我总不能去接点甚么机轴、齿轮、法兰盘之类的小东西来做吧?这东西没甚么利润,赚的满是手人为。我的门生可都是初级技工,让他们整天做如许的东西,哪能算是练习呢?”
“言之有理!”薛暮苍给冯啸辰点了个赞。刚才那会,他已经在内心摹拟了一下卖书的场景,感觉这些书即便是订价比市道上的普通图书高出10倍以上,作为企业来讲,还是会情愿采办的。就以经委来讲,质料室里有很多从外洋买来的专业质料以及学术期刊,代价都比海内的图书贵上百倍不止,但分歧样也要买吗?浅显的技工手册天然是很便宜的,在市场上随便便能够买到,他这里要编的都是初级技工手册,这类质料在海内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还愁各家企业不肯意费钱?
“这个必定,不过也就是一点点人头费罢了,不敷干甚么的。”薛暮苍道。冯啸辰说的这点,是早在他运营当中的,算不上甚么创意。
“那就有体例了。”冯啸辰道,“你就让他们在钢管上绣花,我包管帮你卖出去。一根钢管卖个几百美圆的,如何样?”
“那你想让他们做啥?”冯啸辰反问道。
“这件事,我来联络一下。”冯啸辰道。他对工艺品市场的环境不太熟谙,本身也贫乏艺术细胞,不晓得如何把一根钢管变成艺术品。不过,他信赖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后代甚么798之类的处所,多的是这类艺术家。
“我们还能够出课本。吴处长现在正在联络一些专家编写专业课本,我考虑,我们不要弄成油印本,而是直接做成书,没有书号也无所谓,归恰是内部质料,让各企业出钱采办就是了。”冯啸辰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