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伟祥可没那么轻易被忽悠住,甚么久仰大名之类的,都是迷魂汤,以马伟祥的江湖,岂能被如许几句话乱来住。
马伟祥在内心骂了一句,他算是明白过来了,为甚么这个郭培元要绕这么多的弯子,本来是替日本人办事来了。
娘西皮的狗汉奸!
“郭先生,你说的本来是这件事啊。”马伟祥回到了本来的位子上,淡淡地说道:“这件事能够你有些不太体味。出口设备的报价,和海内报价是不太一样的。你说的200立米的球罐,如果是给日本企业做代工,报价是有一套标准的。这套标准也不是我们海化设本身编的,是国度重装办同一规定的,我们也没体例。”
马伟祥更是惊奇了,他看看李志伟,说道:“老李,郭先生先容的这些停业,你没有跟出产处说说吗?”
说这话的时候,郭培元一脸都是对劲之色,全然没有了在内田悠面前那种谦恭干劲。郭培元对于本身的定位是非常清楚的,本身就是抗战电影里的那种翻译官,对皇军是必必要恭敬的,但在国人面前,本身便能够抖抖威风了。当然,马伟祥是个国营大厂的厂长,郭培元在他面前不能太放肆,但起码也能混个划一是不是?最起码,吃你个瓜还用得开费钱吗?
“的确是乱操琴!”马伟祥真有的些怒了。他刚才说一个球罐20多万,实在还留了余地的,出产处即便给人家报18万,企业仍然无益润。在现在这类停业情势下,能够保本运营都不错了,有点利润更是不测之喜,那里有把18万报成37万的事理,这不是生生地把停业往外推吗?
“郭先生,你能说详细一点吧,你感觉是哪方面的代价报得太高了?”马伟祥问道。
“说了。”李志伟讷讷道,“出产处说,完整没题目,就是代价方面,郭先生感觉略微高了一点点。”
“日本池谷制作所。”郭培元安静地说道。
那位郭先生矜持地笑着一边与马伟祥握手,一边自我先容道:“鄙人郭培元,冒昧打搅马厂长的事情了。初度见面,这是一点小礼品,还请马厂长笑纳。”
郭培元道:“我刚才说的200立米球罐,你们出产处报的代价是37万,这个价,我的客户感觉有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