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伟祥就是如许,郭培元也没体例,只能持续硬着头皮往下说:“马厂长,人家有技术,赚点利润也是应当的,谁让我们掉队呢?我是想说,我们如许对日本人报价,人家也不傻,能看不出来吗?万一人家一不欢畅,不找我们做外包了,我们岂不是落个一场空了?”
“内田先生承诺,如果马厂长这边能够率先贬价,降下去的这部分,内田先生情愿拿出5%来作为马厂长的辛苦费。”郭培元抛出了最关头的钓饵。
郭培元摸索着问道:“但是,马厂长,人家池谷制作所可不是要买甚么玩具之类的,州里企业干得了压力容器这类活吗?”
马伟祥当然晓得李志伟的意义,他瞪了李志伟一眼,道:“这是你的本职事情,你如何都能忘了?还不快去!”
当然,大师情愿履行这个政策,另有一个来由,那就是如果政策的履行是胜利的,各家企业都能够从中获得分外的利润。简朴地说,就是这件事对大师都有好处。人家拿刀逼着你接管一件对你有好处的事情,你有甚么来由回绝呢?
不管如何说,大师都明白了一个事理,那就是下级的唆使,特别是来自于重装办的唆使,是不能随随便便对付的。这一次重装办要求各家企业同一报价,大师没如何呲牙,也是源于此。
这一下可把大师的酒都给吓醒了。尼玛,重装办这也太狠了吧?明显是国度的事情,犯得着下如许的狠手吗?与其他同业聊起此事的时候,大师的观点不尽不异,有人说程元定畴昔本身不检点,还敢应战下级的权威,这是本身作死,也有人说这表现出了国度推行一个政策时候的决计,程元定就是那只吓猴的鸡。
可现在环境分歧了,郭培元给马伟祥供应了别的一种能够性。如果海化设能够承诺降落一些代价,就有能够伶仃拿到日本的外包停业,马伟祥本身也能拿到一笔背工。而如果海化设对峙按重装办的要求做,日本人是有能够会拂袖而去的,到时候可就是芝麻西瓜全丢了。
认识到郭培元不过是一个经纪,马伟祥当然就不会再跟他客气了。不管如何说,马伟祥也是一家国营大厂的厂长,郭培元不过是一个从企业里辞职出来的小技术员,干点替日本人拉皮条的事情,有甚么身份职位可言?若不是郭培元事前就送了礼品,并且他说的事情也算是马伟祥体贴的事,马伟祥乃至都不会有兴趣和他再聊下来了。
屋里,看着李志伟分开,马伟祥换了一个姿式,让本身在沙发上坐得更舒畅一些,然后拖着长腔说道:“郭先生,啊不,如许叫太生份了,我称你一句老郭吧。我说老郭,我们也别兜圈子了,你说说看,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