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孟凡泽点了点头,“如许吧,我们到出产区去看看,体味一下榆北重机目前的技术状况。”
谭德钧游移了一下,点点头道:“是啊,就说榆北重机吧,1947年就建厂了,到现在都……”
方成举的逻辑很朴实:企业亏损了,是因为国度给的任务不敷。要想让企业不亏损,就要想体例让国度给更多的任务。国度如果不承诺,那么就不是我的任务了……
“如何,你说榆北是只老母鸡,现在不会下蛋了?”孟凡泽看着谭德钧,似笑非笑地问道。
他如许一说,场上的其他干部也都纷繁拥戴起来:
“这……这只是一件偶尔的事情,不能申明甚么。”易耀忠的神采有些灰了,刚才那种自矜的神情不复存在。
“特喵的,跟老子摆甚么谱!”
“告甚么?我们又没做错啥。现在全部北方亏损的也不是我们榆北重机一家,国度还能拿我们如何样?”
“那么,如果有了这8000万,你们就能够扭亏吗?”孟凡泽没有理睬方成举前面的那句话,而是针对着8000万的题目问道。
孟凡泽淡淡一笑,说道:“成举同道,国度派我和小冯到榆北来,不是来谈任务的,而是来研讨如何复兴榆北的,此中也包含了如何复兴榆北重机。目前榆北重机存在着严峻的运营困难,成举同道对此有甚么设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