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龙回想了一下,点点头说:“当年我们引进海菲公司的自卸车,代价可也真的不低呢。不过当时候汇率比较高,1美圆换3块多钱的群众币,倒还没感觉海菲公司的代价有多离谱。毕竟人家是国际着名大企业,东西贵也是普通的。现在我们本身也会造自卸车了,质量和他们的差未几少,再看他们的代价,就感觉太高了。”
冯啸辰笑呵呵地反问道:“老王,你感觉你们一台车卖48万,亏不亏呢?”
“那我们畴昔引进海菲公司的自卸车,是甚么代价呢?”辰宇工程机器公司的领队杨海帆笑着问道。杨海帆和王伟龙早就熟谙,当初杨海帆替冯啸辰办理轴承公司,公司里的老工人就有相称一部分是王伟龙从罗冶帮他收罗来的。此次各家企业一同组团出来参展,大师吃住都在一起,干系又靠近了很多。
“这很简朴。”杨海帆浅笑着说,“第一,我们的劳动力本钱更低。中国事一个生长中国度,人均GDP只要欧洲的三非常之一,以是劳动力本钱很低。工程机器也是劳动麋集型的产品,劳动力本钱低了,产品代价天然也就便宜了。”
“是啊,群众币降得太短长了。”王伟龙感慨道,他看了看冯啸辰,问道:“小冯,你说我们的群众币如许贬值,是不是亏损了?”
“我们的175吨自卸车,满打满算,也就是300万群众币的本钱,遵循8.6的汇率,合35万美圆。我们报48万美圆一台,已经是很高的利润了。谁晓得美国人比我们狠很多,一台车竟然敢报210万,这不是坑人吗?”
“你好,海因茨尔先生。”杨海帆答复道,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贰内心那种熟谙的感受又甚了几分,不由得抬眼当真看了看海因茨尔,摸索着问道:“海因茨尔先生,恕我冒昧,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汇率的确是一个首要方面。”陈邦鹏道,“我记得十年前,美圆换群众币也就是3块多钱,现在一下子提到8块6,翻了一番还多。如果还照着当年的汇率,我们这台车恐怕报价也得有100万美圆出头了,如许一比,海菲公司的车也就不太显得特别了。”
“卡佩拉先生,我记得你刚才是对我们的混凝土泵车感兴趣,现在你与海因茨尔先生同来,也是筹算体味泵车的环境吗?”杨海帆撇开了有关海因茨尔的话题,转对卡佩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