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龙装出一副忸捏的模样,说道:“冯总攻讦得对,我这不也是没体例吗?我们老厂长年龄大了,现在也不太管事,厂里的大事小情都压在我一小我身上,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啊。要依着我本身的兴趣,我宁肯回技术处去当个小处长,光是做做技术,用不着搞这些花样,多舒畅啊。”
站在国度层面上,自卸车换铁矿石,并且对方还承诺代价上有所优惠,这该当是一件合算的事情,但要让钢铁厂接管这批互换过来的铁矿石,就有一些难度了。罗冶本身就是冶金机器厂,与很多钢铁厂都有停业来往,要让人家接管一批铁矿石,倒也能够做到,大不了降点价罢了。更困难的是另一个题目,是颇具期间特性的,那就是出口创汇任务的肯定,这但是既有经济意义、又有政治意义的一个大题目。
“一言为定!”冯啸辰和王伟龙对了一下掌,以示相互承诺,然后说道:“走吧,去会会那位卢拉姆部长。”
“哈哈,言不由衷吧?”冯啸辰揭穿道,“老王,我如何传闻,中原省经贸委已经决定让你接任罗冶的厂长了,你现在是提进步入角色吧?”
冯啸辰上任尹始,便推出了一个大志勃勃的设备研发打算,要求对21世纪前半期的多少首要设备展开预研。这个打算是由公司计谋打算部提出的,但详细的研讨任务必须落到各家设备制造企业去完成。因为国度全面回身市场经济体制,当局对企业的统领权已经大为缩减,像这类需求庞大投入的研发任务,国度除非能够直接投入资金,不然很难要求企业主动去完成。
王伟龙的口气立马就软了几分,支吾道:“哪有那么大的利润嘛,产品出口到非洲去,我们还要派工程职员畴昔培训和保护的,这个本钱也很高。这50台车,我们最多也就是5……呃,最多也就是6000万的利润,拿出三分之一来搞风电设备,也很多了。”
“卢拉姆部长,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位是我们国度设备产业个人公司的总经理冯啸辰先生,也是我们此次中国展团的带领。冯总,这位就是非洲加贝国的产业部长卢拉姆先生,这二位是卢拉姆部长的随行职员,迈厄尔先生和西多先生。”王伟龙给两边做着先容。
“你说的耐久合作干系,是指甚么呢?”冯啸辰问道,“莫非卢拉姆部长的意义是说除了这50台自卸车以外,你们还但愿从中国获得更多的矿山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