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猴子?”
李密转过身来轻摇羽扇,轻描淡写地言道:“以你我的友情还需见外吗?昏君无道将你剥你官身,李叔德狭公报私,兄不堪气愤,以弟之才,天下之大那里不成去得,你我合力一并反上瓦岗寨革鼎天下,终有一日叫昏君,李叔德悔怨昨日没有杀了你我二人。”
杜才调言道:“鄙人奉蒲猴子之命,请侯爷往山上一见。”
李密听李重九这么说,当下赞道:“贤弟荣辱不惊,此非比凡人,也是手刃仇敌,乃人生称心,这倒是愚兄冒昧了。”李重九言道:“不过敢问法主兄,聚众屯于瓦岗,有何雄图?”
李重九尚未答话,又是一人骑马从山上而来,抱拳言道:“鄙人杜才调,见过侯爷!”
李密见李重九斩钉截铁当下大喜,言道:“你我兄弟同心,必定能闯出一番大业。”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就等瓦岗军一渡黄河,吾等为兄牵马矣。”
二人一并索索颤栗,低伏在车厢以内,连连纷繁叩首。那大汉喝道:“狗官,一起之上敢给侯爷戴如许铁铐子,看老子斩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