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上谷一郡,李重九内心如此言道,但是大要上倒是说:“至于我嘛,鄙人没有大志,所谓上谷太守,仅上谷一郡罢了,不过临时牧守,如有明主现世,吾自当合郡献之。当然如果将来窦公能击败薛世雄,段达,篡夺幽燕之地,我可为窦公差遣。”
苏素听李重九之言暴露正色,眼下河北虽三大反王尽数战死,但是小的贼寇还是不竭,眼下河北隋军能够力保的,也只要通济渠沿线。故而段达的主力都沿河分数段屯驻,如果一旦某个县城被义兵攻打,只需支撑个几日,救兵便能够从运河沿水路赶到。以是只要运河沿线不失,对于隋军而言河北就没有大伤害,段达与驻守涿州的薛世雄部随时也能够照应上。
高雅贤又问:“那太守觉得,窦公能够得天下吗不跳字。
李重九返回城内后,直接入帅府以内,未到堂中,就远远听得大堂上高雅贤,窦线娘二人,与赵万三正在说话。
李重九见窦线娘开口,反唇相讥问道:“我何时冒过窦公的名义,真是笑话?”
“不错,”李重九言道:“大业四年,天子令阎毗督永济渠,修成以后,仅一年修毕,虽宽不如通济渠,但可行大舟,从东都直至涿郡。眼下李密所据的黎阳,乃是通济渠南段与黄河汇口之处,如果他故意进取河北,可沿运河一起北上水路并进,而我屯兵在此南下照应,南北合击段达。”
“此事已经畴昔了,窦公对我也是有恩,我岂会因为这点事指责他,只是眼下你们雄师压境倒是为何?”
因而高雅贤言道:“既然太守不肯让出易县也可,眼下河北之地,张,王二反王前后而亡,窦公承高帅之遗志除了颠覆无道昏君,并要逐鹿天下。不知李太守如何看呢?”
窦线娘言道:“还在抵赖,那为何我军方才击败王须拔,不过三日你就乘机进兵易县,这还不是借了我们的势吗不跳字。
高雅贤,窦线娘听李重九将窦建德比之刘邦,都是大喜,却没有重视李重九方才实际上满是废话。
李重九言道:“当初我派赵赞府前来饶阳,与窦公商讨共伐王须拔之事,窦公本身不答允了罢了。眼下我击败了宋金刚,自取了上谷全郡,何来借势,莫非我能未卜先知,事前推测窦公与王须拔乃是诈相联盟,窦公又乘人不备,再反戈一击。”
李重九双臂叉胸,言道:“如何前次在赵家堡时,你们人多势众尚没有脱手,这一次在我的地盘上,你倒要脱手吗不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