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言道吾已接到天子旨意,不日率左御卫军沿运河南下,侧击反贼李密。”
由此也可见的卢承庆交游,这三位士二代虽眼下不起眼,但倒是河东薛氏,范阳卢氏,陇西独孤氏,但却代表三个职位差未几士族。也就是士族与士族间方才一并来往,似豪门出身之人,一辈子也休想有与他们同桌共饮的机遇。
世人相聚而坐,那卢绮倒是不时偷眼打量李重九暴露几分内疚之色。
芸娘言谈间倒是笑意满面,但说到这句时,目光却飞到了李重九身上,将他每一个反应看在眼底。
薛万述倒是回过神来,言道独孤兄,这位乃是芸娘。”
老者摇了点头,这个发起底子行不通,一万雄师如果留在涿郡,他日还姓不姓薛就不了。
宴厅当中世人,皆是暴露凝神聆听之色。百般的涿郡高官皆是沉默而坐,坐上首的那名老者不住,不住点头,显是勾起了苦衷。
老者此言一出,当下一名官吏言道薛公。你乃是我们涿郡的定海之针,你可不能走啊。如果你一走,涿郡必定为反贼攻陷。”
“涿郡乃是薛公底子之地,如果雄师一走,涿郡一失。左御卫军就成了一支孤军了。”
老者之言,遭到了众官吏的一并反对。老者却勃然大怒言道此乃是天子旨意,我奉诏而为,岂可变动。尔等皆乃是大隋官员,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如果朝廷不在了,你们焉能保住现在的饭碗。”
世人见老者发怒,皆是埋头不语,转而看向了坐位中一名中年男人。但愿他能说几句话。
温彦博倒是笑着,向薛万述拱手言道那么我们真是叨唠了,打搅了薛兄与才子相会。”
老者听中年男人如此奖饰,当下嘲笑言道李重九,不过是蟊贼罢了,当年这等老夫杀得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老者当下言道老夫虽征东都,但天子给我的旨意是,沿路贼寇随便剿平,我先除了窦建德,安宁下河北,再行南下也是不迟。”
在楼上商讨着决定涿郡一地的大事时,楼下薛万述倒是极其热忱地相邀李重九能见父亲一面。
独孤修德报出了家门后,尽是傲然之色,心道这世上另有人敢不买独孤阀的面子吗?(未完待续……)
独孤修德倒是冷声一哼,心道这薛万述真是好骗,给一个玩弄于股掌当中,真不屑于他为伍。
众官员纷繁点点头,河北义兵窦建德之势最强,之前涿郡通守郭绚率军万人,都被窦建德给击败了,现在有左御卫军出马,就没有多大题目了。谁不知这位老者乃是大隋名将,而麾下三万皆是精锐,剿除窦建德十几万乌合之众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