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父你的意义?”
当下独孤修德将本身名号报出后,看了一眼芸娘,言道:“如何曲大师连一面都不肯见吗不跳字。
芸娘当下拉过薛万述,笑着言道:“薛公子,你这位朋友是第一次来明月楼,不知曲大师的端方,你劝一劝他好了。”
芸娘心底悄悄鄙夷。面上倒是笑着,言道:“独孤公子,真是要见,那么还请移步吧。”
芸娘当下笑着,挽起李重九的手来,言道:“人生称心,莫过于他乡遇故知,既然来了明月楼,就让我芸娘作个东道吧。”
世人见到了一袭绛纱正在泡茶的曲嫣然,这泡茶乃是南方士族喜好的一种糊口,称为喝茶,北方士族却甚少见到,乃至有人当之抓树根喝药。世人本担忧跟着独孤修德这回作了一次恶客,会令曲嫣然不悦。却没想到曲嫣然神采如常,涓滴因为他们不请自来,而给他们神采看。
随即托独孤修德的福,世人一并来到三楼一处雅轩。
“叔父,薛世雄连这都答允了,以往杨家对我们这般当年投奔太高齐的河北士族,但是非常顾忌的,可见眼下朝廷局势已到了何种境地。”
芸娘闻言掩嘴一笑,自曲嫣然成名以来,如此景象遇了不知,但这般矜持本身身家来压人的贵公子,倒是已有一段日子没见了。
这时一旁芸娘倒是言道:“慢着,这位徐兄好生面善。”
稍待了一会,曲嫣然饰辞身材不适,世人皆晓得分寸,连独孤修德也不好再老着脸皮赖下,当下一并告别。
那中年男人双手负后,皱眉言道:“为何会这般巧,这薛世雄刚有南下之意,这李重九就筹算入涿郡。这李重九莫非能未卜先知么?”
独孤修德确切有这个自傲,其父独孤机,乃是当朝正四品司隶大夫,可弹劾州县大小官员,而祖父独孤藏,为隆山太守,独孤藏为独孤信第四子。可谓家门渊源,秘闻深厚。
此言一出。卢承庆,薛万述都是大感失了颜面。他们虽出身士族,但家教甚严,出门在外,长辈多有交代,不成矜持士族后辈的背景,以此来压人。但独孤修德这么说,他们也知这时候出言,就是扫了独孤修德面子,干脆沉默不语。
独孤修德矜持家门,本身也是一表人才,可平时家风甚严,不允在东都走马章台,干脆也看不上青楼女子。眼下来到涿郡,心道曲嫣然不过是一介善才,怎能不买独孤家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