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闻言松了口气,言道:“也罢,统统交给你了,我回县衙。”
“很难,因为恒山郡在侧,窦建德若主力北进,我军随时能够从恒山郡东进,骚扰窦建德的粮道,如果窦建德主力攻打涿郡,那么真是下策了。”
“拜见明府。”
李重九,姬川,王珪,温彦博正在议事。
温彦博闻言言道:“窦建德那里有这么充盈的兵力,竟然同时攻打上谷,恒山,涿郡三地。”
赵县尉笑道:“明府过虑了,他们人精,如何能够被抓,何况我只叫他们带口信,又没作其他的。”
见了对方,县令稍稍放心,言道:“南边可有动静呢?”
一旁记室参军王珪,言道:“眼下窦建德据博陵。河间,渤海三郡,与我恒山郡,上谷郡,涿郡全军交界,窦建德十万雄师贵在专,而我数万雄师布于数郡在散,窦建德现在即是攥紧五指,攻我一指。”
“非也,恒山郡有太行之险,乃是幽并之屋脊,夺此可西入太原,窦建德也很能够往此。”姬川反对言道。
见县令面无赤色,赵县尉言道:“明府也不必担忧,凡有大战,封闭动静之事,也很平常,窦建德不必然会来攻我们就是。如果真的尽力来犯,那也躲不过,我们归正守不住,以是没甚么好担忧的。”
到了次日天明,县令一夜没睡,本要在城楼中合眼下,就在这时兵卒前来禀报言道:“明府,城外呈现敌军!”
姬川这么说,世人不由就费解了。
说话间一名穿戴皮甲之将领,上前参拜。
这时有将领入内言道:“疾报,上谷郡,恒山郡,涿郡同时呈现夏甲士马,攻打城池。恒山郡九门县县令柳书与县尉,献城降了夏军。”
姬川言道:“窦建德兵多将广。来势远胜于我军,我军势弱。若主动打击显是不实际。只要诱其先攻,我军后发制人。可根据燕云之险恪守,我军再以轻骑骚扰,绝其粮道。窦建德军势虽众,但若食道被截,十万雄师尽为土鸡瓦狗,一战能够胜克。”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此话深合我心。”众臣听了也是恍然,深觉的姬川真是金玉之言。
待县令走后,赵县尉言道:“鸣鼓!敌军如果靠近,就放箭!”
李重九用兵本也就不争一城一地,但题目是现在必须弄清,窦建德主攻的方向,再寻求决斗。万一窦建德主力还未出动,周边各县,就纷繁沦陷,那也就太丢脸了。
黑夜中,一名蓄着三缕长须的男人,走到城墙之上,士卒们纷繁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