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四娘双目一挑,深深吸了一口气,当下不说一词,甩袖而走。
这名王府卫士跟从齐王作威作福惯了,一向以来都是他们齐王府逼迫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欺负到齐王头上了。越是权贵身边的人,就越是珍惜面子。
说完袁四娘向巡城士卒的长官使了一个眼色。
周队正听了,当即跪伏下,言道:“便是齐王有令,部属不敢违背,获咎之处,还请包涵。”
目睹袁四娘,徐管事以及一干贩子之徒,尽数退走。
“获咎之处,哼,还不快滚!”
“少镖头!”
徐管事打心眼里,没有甚么想到,这从上党郡来的山野村夫,如何会和齐王府上扯上干系。
目睹林捕快都吭声了,那城兵的周队正,亦是开口言道:“拿下此人,若抵挡,一概格杀勿论!”
“竟然有人出头!”林捕快当下不怒反喜,我林大爷是不是好久没在这归德坊走动,故而谁也不将我放在眼底,看来本日要杀杀这帮刁民威风。
那周队正倒是嘿嘿一笑,言道:“好啊,竟然有不怕死,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众兄弟们给我拿下!”
此姓马的一出口,林捕快当下心知不好,他在东都多年,一双眼睛很毒,这李家镖局都是泥腿子,故而敢随便揉捏,但是此人一看就是有几漫衍景,那等说话的口气并非是普通人。
袁四娘虽不解这小子何时如此莽撞,当目睹李重九现在无路可逃,倒是嫣然一笑。
那周队正,林捕快收了久利商会好处,天然得给人家办事。
一旁徐管事倒是出面,言道:“很好,看来你倒也是自知国法难逃,现在迷途知返倒也是不晚。”
“周队正,这?”徐管事赶紧上前问道,“这是……这是如何回事?会不会搞错了,这齐王府如何会和这等人搭上干系……这如何能够嘛。”
这林捕快也是角色,本身给本身找的台阶下好,也算留了点颜面,当下号召众衙役,一溜烟走了。
“是,是。”当下周队正仓猝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