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九言道:“带此人来见过。”
一旁大将王马汉言道:“是啊,永济渠的水道刚好合适夜间行船,除了怕停顿,底子不消担忧激流江石,行船底子是不怕。”
正在信都与尉迟恭对峙刘黑闼,听得凌敬的禀告后,沉默了好久。
“高兄弟,我刘黑闼负了你,”刘黑闼长叹一声,言道:“传我将令,回师洺州。”
程名振听了踌躇了一阵,当下言道:“本来降你也无妨,但我母和我妻都在洺州,若某降你,他们性命必定不保,不可,不可。”
李文相言道:“某初来乍到,愿助一臂之力。”
张玄素回禀言道:“乃是程名振。”
李重九言道:“兵败以后,再推委找借口,不是为将者之风吧,眼下馆陶被破,我军顿时便可直取洺州,刘黑闼之势岌岌可危,你何必再忠于夏军,不如早降我大赵,孤以你为水军都督如何?”
刘黑闼抬头大笑,笑声中透着几分苦楚之音,一旁众将皆是垂下头来。
众将听了当下一并领命。
李重九言道:“劳烦李公了。”
“王上,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