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母凭子贵[第1页/共3页]

萧皇后绕过屏风,入了卧房,但见卧房内大红色罗帐被银勺勺着,杨娥皇就悄悄的躺在床榻上。杨娥皇半枕着迎枕,身着小袄,青丝绾起。

萧皇后言道:“当初伐辽东时,我与先帝乘龙船也是在此船埠登陆。”

船埠上早用帷幕遮成了一条通道,帷幕以外自有士卒们扼守。见此一幕,在永济渠跑惯船埠的人,都知应是甚么官宦之家女眷所乘之船,至幽京登岸了。

普通的人也就看到这里,也就揣摩得七七八八了,唯有有眼色的人,才看出这保护船埠士卒身着着清一色的锦袍,这并非处所上的乡兵,也绝非幽燕府兵,而是临朔宫中的内廷军。

在幽都城南门永济渠船埠之上,一艘三桅帆船,在数艘乌头船的簇拥之下,缓缓驶至幽京外的船埠。

北地男女之防虽不严,但大师大族当中,仍有女眷不能抛头露面的礼数。普通的世家登岸,船埠上保卫的都是部曲,仆人,也只要官位不小的官宦之家,才动员得起官兵。

杨娥皇笑着言道:“母后,你这么说,是说我乃是以色侍君的女子了。”

说完萧皇后登上车辇,宫人放下垂帘以后,拂袖在一旁言道:“幽州士人百姓,都望能一睹娘娘天颜,范阳卢家,太原王家,以及官吏都有女眷。要到临朔宫拜见娘娘,是否代娘娘将她们拒了。”

说完这名素色大氅的女子走出船舱后,看着幽京船埠,怔怔入迷,一旁寺人上前一步提示言道:“娘娘船上风大。”

一旁老迈的寺人,言道:“娘娘但是想起了先帝。”

萧皇后神情亦有几分冲动,言道:“本来是拂袖啊,我的长乐可好?”未语双目已泪已婆娑。

萧后见杨娥皇还是搂着本身,暴露昔日娇憨的模样,心底又喜又愁,喜得是女儿婚后所托得人,伉俪二人琴瑟和鸣,不然女儿不会还是如此少女不知愁的模样,不过愁的是……萧后想到这里言道:“眼下你已是为后,将来赵王若大业有成,你将母范天下,怎可还是如此模样。”

幽京还是秋雨连缀,西山的枫叶尽染。

杨娥皇言道:“母后,你放心,小九不是如许的人。”

临朔宫的宫墙还是,坊间酒楼到处谈得都是赵夏之间这场倾国决斗。

杨娥皇本想撒娇的,但见萧皇后却暴露肃容,当下吐了吐舌头,言道:“那母后,有何示下?我洗耳恭听就是了。”

萧皇后沉吟言道:“临时不必,过些日子再见。”

萧皇后待瞥见本来承欢膝下,及笄的女儿,眼下及腰的长发已是盘在头上,嫁为妇人,萧皇后不由心间一酸。母女二人再见先是喜极而泣,以后萧后言过喜过悲对养胎不好,杨娥皇才从了言,满脸暴露相逢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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