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成以宇文明及败在李密手上,而小瞧此人。”大将尉迟恭看着舆图沉声言道。
李重九指王马汉言道:“你下去自领十军棍。”
此人上前禀告言道:“陛下。火线标兵禀告赵军掘开滏阳河,水灌永年城,现在永年城附近十几里都是一片泽国,门路被冲断,难以行进。”
宇文明及一双鹰目,望着树林当中的雨雾。
李重九言道:“既然如此,何人能够出使?”
“几位将军不成粗心,宇文明及虽残暴无道,但他至今不倒,所赖身边两万亲信精锐,这可都是当年征过辽东骁果军的根柢。”出言乃是宇文明及的降臣虞世南。
裴矩的名字,对于李重九而言,并不陌生,这位臣子与裴寂普通都是出自河东裴氏,其人历仕齐主,隋文帝,隋炀帝,宇文明及,窦建德,李渊,李世民七代帝王。史乘上言其历事诸主,均回礼遇,以熟谙故事,常受咨询。
虞世南,欧阳询受宠若惊,当下一并言道:“王上,王将军乃是脾气中人,我等正巧也是,很对脾气啊。”
战马的蹄声在林间响动。火把动摇,许军的士卒肩扛长枪。两旁马队不竭来回奔驰着,大声喝令。
欧阳询闻言大喜,许国左丞柳调,河东人,其父乃是文帝时的宰相,在隋炀帝时柳调任尚书左司郎中,他与本身都是仕官多年的旧僚,在江都之变中,一并降了宇文明及,都能够算是老友情了。
“他娘的!你说谁是强弩之末,”王马汉左手揪住了欧阳询,右手高高举起,言道,“你这鸟人,乃是贰臣,在此也有说话资格。”
刘黑闼言道:“你有所不知,我军与赵军交兵多年,故而深明其秘闻,赵军士卒都是府兵。士卒不需回家种田,常日都是在虎帐中练习,每月另有一斗至两斗米的粮米能够领,如果出征在外,每月俸粮再加五成。故而赵军士卒是大家喜战在外,奋勇非常。”
城门官当下一脸害怕的言道:“如何敢质疑太常卿呢?”
虞世南,欧阳询对视一眼,虞世南想了一番,言道:“王上一统河北,乃是局势所趋,宇文明及不明天时,企图螳臂挡车,乃是无谋。以臣揣想许国高低,必不肯与他玉石俱焚。陛下只要遣一名能言擅道之臣,奥妙往魏郡一趟,若能压服几名大臣,特别是尚书右仆射裴矩,以他的声望必能令魏郡纷繁归降。”
王马汉天不怕地不怕,但一见李重九起火,当下放手。
经通禀后当即得见,欧阳询入了中堂,但见一名面似满月的男人立于堂中,当下垂泪言道:“柳兄,没想到我们二人此生还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