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叹了口气,言道:“婉儿,人是会变的?在帝王的位置上,朕坐得越久越寒,高处不堪寒,偶然候不知该信谁,不该信谁。眼下朕只要信你一人了。眼下你要再辛苦一趟,替朕办一件事,去河东代替淮安王的兵权,替为父看住太行以南。”
长安城。
“哈哈,”李渊称心大笑言道,“真不愧是我李渊的女儿。”
杨恭仁自也是耳闻,撤除后知后觉,平心而论,他不以为当时本身换做李渊,就能答允李重九这婚事,毕竟家世摆在那边,他身为大隋宗室,晓得甚么云泥之别。
李渊神采激昂,看女儿不发一词,言道:“如何了,大唐就要一统天下,你不欢畅吗?”
世人皆是暗笑,李渊拘泥于门阀之见,而失李重九这一强援,不但是今李重九肯出兵从河北,共同李唐两面夹攻洛阳,有十个王世充都被灭了。
唯有首级寺人的深解李渊之意,在一旁笑着言道:“陛下,河西献俘阙下的人马,另有半个时候才到了。”
李渊寂然言道:“但了现在国事即家事,家事即国事,有甚么辨别吗?”
李渊气得身子颤栗,手指着李芷直言道:“如果换过来,假定,我只是说,万一有那么一天,李重九破了长安呢?”
李芷婉心道:未推测太子,秦王终究走到这一步,并且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