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笑着言道：“这都是人的命数，谁也料不到今后之事，但若非是以，小九本日也不会成绩帝业。独一只是苦了两个孩子，转了那么些年，都吃了很多苦吧。”
李虎表情才是好了一些。孙二娘也挑李虎欢畅的事来讲，言道：“太上皇，这几年来窜改之事还多嘛，当年是我们佳耦二人鲁莽，误打误撞将李渊的女儿劫夺上山，但若非也不会生出今后那么多事来，更不会有本日的忧色。”
孙二娘听了眼睛一瞪，却没有说话。这几年苏素为一方封疆大吏，权威日重，孙二娘已不敢如以往在盗窟时那般，几次骂他了。
李重九不由长吟起“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之句，众臣听了一并是喝采，并当堂令乐工谱曲奏出。曲子顿时回荡在殿内，歌姬弹着琵琶清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