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将领方才派出人马前去窥伺不久,前面又一队江淮军的士卒,顿时乱哄哄的赶到。他们的军队,明显是焦急赶路,见前军都和一滩烂泥般歇息在田埂边上路上,当下就堵在那边。
这前军将领当下但道:“说得轻巧,辅公说了赵军八成会在前路上设伏,谨慎谨慎一点,又不会有错。”
这前军将领摆布士卒皆是起火,往腰间拔刀。此人虽是大怒,但却不莽撞,晓得辅公佑下过严令,叫本身这一系的人临时不成挑衅这些江淮军老将。
“寄父,我军虽是人困马乏,但从徐州城里撤下的人马,也是很多,如果硬碰硬的,也不怕他们。寄父,你说吧,我们该如何打?”
当下这将领就带领五百士卒探路,这五百士卒当下尽数披了满身甲,或者半身甲,手举着盾牌对着山丘密林一边行过。
那一队江淮将领见此一幕,当下非常不快,下了马到了稻田里用脚上的皮靴子踹起几个倒在地上歇息的士卒喝问道:“谁叫你们歇在田边,停止的进步,不晓得赵军还追在我们前面吗?”
不过辅公佑不如何想,赵军追兵稍退后,他反而号令部下一向严加警戒,士卒需箭上弦,刀出鞘,稍一歇息,即命士卒喂食战马干草,蓄养马力。因为辅公佑明白如果赵军追兵离开,那么火线的埋伏也是必定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