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洲推开大门,门外守着十几名郡府的亲兵,目睹周洲如此,他们不由问道:“使君有何要事?”
当下屋门翻开,屋内平平的侍女们都是一脸惊魂不决。
平平脸颊这时候更是晕红,但却没有半点回绝之意,任由周洲。到了这一刻周洲心道,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吧,不管了,就算滔天巨浪袭来,大山覆顶而压,本身也不管了。RS
他俄然想到一个月前,本身派到江南看望乔月心动静的人,返回禀告本身,当初本身一向念在心底的乔月心已是结婚后,他悲伤难过过好一阵。他想如果当初本身能够再有勇气一些,问乔月心是否能够不去江南,而是留在山东,能够成果明天就不一样了。
这女官被周洲问得顿时语塞。
周洲见过平平的字,她的字写得不太好,至于琴棋书画甚么的比起大户人家的闺阁女子也是不如,但对于她一个不能说话的人来讲,已算得不错了。
周洲看得明白这是最慎重的告别之礼,乃是与本身最亲的人告别时才用的。周洲看到这里,不由痴了,却见平平长拜以后,就举步分开。
周洲上了脾气怒道:“你如何真情愿去和亲突厥?”
周洲闻言嘲笑道:“你这话问得好,这话问别人,我尚不敢这么理直气壮,但是天子嘛,他当年髦且为娶李渊之女,不吝与李渊反目,敢问他有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了吗?他都能够如此,我周洲为何不成。”
此言一出,平平身子一颤,顿时站立不稳。而女官的神采也是惊呆,过了半天这才恍过神来,手指着周洲道:“猖獗,猖獗,你太猖獗了!”
周洲作了一个他这辈子以为最男人的行动,一把将平平的手牵起。
平平在信里写,本身去突厥之心已决,以一个女子换得两国消弭烽火,百姓相安,是非常值得的。她虽不晓得大事理,但是王嫱出塞的事还是晓得的,以是本日来向他拜别,至于锦帕是她绣的,临别时候留作记念。
“太大胆了,你莫非不知婚姻之事,需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吗?更何况吾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婚配之事更需通过陛下皇后钦定,那里有你这般擅自决定的?”
“诺!”当下郡兵获得叮咛,当即照办。
周洲听了昂然道:“就凭我周洲想娶公主为妻,这个来由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