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巷子被青苔覆盖,血迹变黑,显得苦楚。
是借机假死,还是……再等等。
不远处升起薄烟,仿佛是从寺庙传来的。
等等,这是,血?
我卷了卷袖子要往里进,他伸手拦住我。
看管的人放我出来。
我朝着烟气升起的方向,悄悄拜了拜。
“唉唉,楼蜜斯真是来查案的呀?”
我叫停黄包车,给了他付东宁家的地点。
我探头探脑在外瞧了一会儿,见大门禁闭,迟迟不动,连平常看门的小厮都没有。
被饭菜的暗香充满的屋子里很快闯进了其他难闻的味道,我皱进了鼻头。
“额,你看着办吧,带个笔啊,纸啊之类的。”
“我明白你的意义,可我想出来瞧瞧,毕竟那是我门生最后呆过的处所。”
可脚下一滑,我俄然被认出来的滚豆子给绊倒了。
“是,您是?”
傅戎炡一走,我心底怦然升起一股庞大的孤傲感。
我扔下包包,朝着比来的赌坊当铺走去。
灰色布袋,绣了简朴的灯笼斑纹,做工略显粗糙,但非常耐用,门生们大多都拿它来带书。
这事情闹大,我刚好能够从中脱身,如果出了不测,也还能够给楼下留个隽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