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孙哑然无语,干脆闭了嘴不再吭声。
被太子妃这么一说,太子倒是对这位凌九蜜斯生出了兴趣来:“凌家蜜斯生的很美吗?”至于用心不正甚么的,倒是没特别放在心上。
太子妃柳眉微挑,语气中尽是不觉得然:“阿曜才见过她几面,就对她念念不忘,可见她是个故意计有手腕的。并且,本日她登门相求的时候,正巧碰到了昌平。”
“用心不正的女子”明显指的就是凌静姝了。
“你才见了她第一回,如何就晓得她一肚子心机?”
皇太孙抿紧了嘴唇,面色有些丢脸。沉声道:“父王,母妃,我对凌九蜜斯并无他想,也没有要纳她做侧妃的意义。这件事今后不消再提了。”
“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手腕。岂是浅显之辈。”
皇太孙:“……”
“哦?”太子妃挑了挑眉,唇角似笑非笑:“既然并不熟络,你如何又特地赏了名帖给他们姐弟?凌家公子可否早一步见到卫太医,和你又有甚么干系?”
太子妃定定地看着皇太孙,眼中闪过一抹锋利的精光:“阿曜,这里只要我和你父王,没有外人。你老诚恳实地奉告我,阿谁凌静姝,是不是用心借机靠近你引~诱你?”
太子听了只感觉好笑,张口打断了太子妃:“我看你是对她有成见吧!”
就是她不喜好那位凌九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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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归去。
他很清楚太子妃的脾气。
说完,起家施礼辞职,面无神采地分开了。
太子妃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走了,心中像被甚么堵住似的,格外不痛快。对着太子抱怨道:“瞧瞧他。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凌九蜜斯几句,他就撂神采给我看。还说对凌九蜜斯别无他想,这类话我才不信。”
对男人来讲。女子仙颜动听会讨人欢心才是最首要的。至于用心……一个内宅女子还能有多大的野心不成?
说了那么一大通,表达的不过是一个意义。
这话听着就要顺耳多了。
看着夷易近人道情暖和,骨子里却有着书香家世的贵女的狷介矜傲。又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妃,高高在上惯了,底子不容人拂逆本身的情意。跟着她数落几句也就罢了。如果和她口舌较量,她内心会更不欢畅。对凌静姝的成见也会更深……
太子一发话。太子妃也不再咄咄逼人,语气也放缓了:“我不是用心胡乱揣摩。只是阿曜还年青,我总担忧他为美色所迷。”
“昌平的性子你也是晓得的,见了比她年青貌美的,不免要找几句不痛快。她只说了几句话,便哄的昌平转怒为喜,还聘请她过些日子去公主府插手赏荷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