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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姝不免猎奇地打量了这个女子几眼，悄悄猜想起对方的来源身份。
那女子动也没动。
等等！
凌静姝闭上双目，将头靠在白玉的肩膀上。
这一踩上去，一条性命可就难保了。
白玉一听，怒意全消。
凌静姝笑着嗯了一声，将手里的瓷瓶放入白玉手中：“我们出来这么久，也该归去了。”
可别落到徐皇后的手中。
白玉已经听懵了。
凌静姝恍若未闻，冷冷地看着阿谁女子，缓缓说道：“你再装模作样，我立即让人将你扔上马车。或者，我用匕首刺你一刀，看你还如何装下去。”
卫衍自嘲地笑了一笑：“放心好了，只要皇上健在，徐皇后就不敢肆意妄为。我在宫中运营多年，自保之力还是有的。”
之前她一向觉得卫衍姐弟两个是徐皇后派系的人，现在看来。倒也一定。
女子固然穿着陈旧，身上倒也还算洁净，没甚么异味。就这么躺在马车里动也没动。
女子个头比白玉还要高一些，在马车里站直了身子很有些勉强，不得不略略哈腰。不过，女子的眼中倒是非常神采，对着凌静姝行了一礼：“见过凌蜜斯。”
如许的提示，实在有些难堪。
凌静姝看着卫衍，心中很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悲惨。
保护们听到叮咛，对视一眼，却也没人多嘴。
另有她的脸，看着惨白，可细心再一看，仿佛白的有些非常。不像是昏倒而至，倒像是敷了一层甚么东西……
白玉乖觉地应下了，没有出声惊扰。
卫衍将内心的不舍按捺下去，点了点头，目送她排闼分开。
两人之间的间隔，在无形中拉近了很多。
也只得如此了。
马车前公然有一个昏迷的女子。这个女子约有十七八岁，穿戴陈旧的布衣，头发混乱地覆在脸上，看不清面庞。
白玉应了一声，敏捷地下了马车。
几个仆人都感觉难堪，见白玉下了马车，立即让了开来。
那里另有半点之前不省人事的不幸模样？
总不能将一个昏倒的女子就这么扔在路边不管。将人送去医治，再花些银子，就算是积善性善了。
难堪了半晌，凌静姝清了清嗓子说道：“多谢你提示，今后我会谨慎行事的。【ㄨ】”想了想，又忍不住提示卫衍：“卫太医也要更加留意。”
白玉用力地掐人中，那女子总算幽幽醒转。勉强展开眼。眼睛还算水灵，只是干涩无神。
在内里已经等了好久的白玉，听到开门的动静，顿时精力一振，迈着轻巧的法度迎上前来：“蜜斯，药取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