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笑着对太子道:“皇兄要操心朝廷大事,父皇这里,由我来伺疾照顾好了。”
太子不动声色地笑了一笑,点头应下了:“那就有劳五弟了。”
卫衍收敛心神,拱手应道:“这都是微臣分内之事,太子殿下这么说,微臣心中惶恐。”
凌静姝如果真的进了椒房殿,到了徐皇后身边,无疑是一脚踏进了龙潭虎穴,岌岌可危……
而他,在好久之前,就已经蹚进了浑水泥沼里。想保全性命,想安然脱身,就要细心策划。
说话暖和刻薄,令人如沐东风。
“卫太医,”太子的声音打断了卫衍的心境翻涌:“你为父皇诊脉治病也有几年了。父皇的龙体景象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日子,就要劳烦你多操心了。只要能将父皇的龙体调度好,本王必然重重有赏!”
文武百官不敢细心盯着皇上打量,只晓得皇上龙体不适被扶着回了寝宫。太子等人当时离皇上比来,也只要他们清楚地看到了皇上面色蜡黄满额盗汗。
“好好好,你们都一片孝心,朕也不拦着你们了。”皇上喜好季子,更喜好少大哥成的长孙,闻言欣喜地笑了起来。
天家无父子,皇室无手足!为了万人之上的龙椅,父子反目兄弟相残毫不希奇。太子和燕王之间,迟早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斗争。这场明争暗斗,不知要卷入多少人的性命。
徐皇后燕王母子暗中拉拢交友权臣,又在皇上身边下足了工夫,权势庞大令人咋舌。即便如此,也没能真正撼动太子的职位。
卫婕妤长叹一声:“没有。她不但没推让,还主动地张口应下了此事。”
这也是太子最令人称道和恋慕之处。
太子暖和一笑:“你医术过人,针灸之术更是高深高深。这几年,本王的身材日渐病愈,少不了你的功绩。这些本王都一一记在内心。你不喜金银俗物,一心研讨医术。不过,该有的犒赏老是不能少的。”
卫婕妤挥挥手,表示内侍宫女都退下,然后才苦笑道:“阿衍,本日椒房殿里产生的事情你还不晓得吧!皇后娘娘当众夸奖凌九蜜斯聪明可儿,又表示本身身边缺人说话解闷,想将凌九蜜斯召进宫里来。”
进了凌波殿,见了卫婕妤母女以后,卫衍立即发觉出不对劲来:“本年是新年,婕妤娘娘应当欢畅才是,如何反而一脸笑容?”
皇上打起精力笑道:“卫衍刚才为朕施针,朕现在已经好多了。”
朝会结束后另有宫宴,皇上不在场,太子等人得留下主持宫宴。等宴会结束文武百官都散了,太子燕王皇太孙立即赶到了紫宸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