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焱持续坏笑着教唆:“念儿啊,好吃吗?”
一场豪情猖獗的开释,差点让白玉木床摇断了腿。
足足半个时候,云收雨歇,唐焱折腾了个够,也把昭仪完整熔化。
其中滋味,**、清闲。
昭仪本就是纯洁温婉的气质型女人,现在的母爱众多,让她恍若披发着圣母般的光芒。
唐焱不但没有回应,反而奇特的看着昭仪。认识再次回想起当年闯荡万古兽山时的南凰疆场,当时有本身、任天葬、瑶池二长老,另有昭仪,苦战的惨烈影象犹新,场面的混乱历历在目。
正埋首在母亲怀里,张着小手抱着本身母亲,贪婪的喝着奶水。
“又没有外人,你不还包的很严实?让我看两眼?”唐焱探着头,像看看内里的春光,但被昭仪决计盖着,就是不让他乱瞄。
唐焱侧着身子,朝着小思念吹个小哨:“念儿,情愿跟爸爸分享东西吗?”
“让爸爸也吃两口?”
唐焱啪的打个响指,房门回声封闭,一声坏笑,饿虎扑食般窜起,把昭仪全部扑在床上,急不成耐的吻上她温润湿滑的红唇,双手高低完工,在昭仪惊呼和意味性的抵挡下,敏捷的褪下统统衣衫。
唐焱双手意犹未尽的攀上了昭仪的玉峰和腰肢:“我前几天给念儿查抄身材,发明她的血脉有些古怪。”
唐焱再往前凑了凑,嘿嘿一笑:“念儿啊,你困不?睡会儿?爸爸跟妈妈还要……”
可唐焱哪能说停就停,一眨眼的工夫,直接把昭仪弄了个精-光,纯洁温婉的大宫主仿佛白羊般被压在唐焱精干的身下,纵情的亲吻吮吸着、揉捏挤压着,一只大手紧紧挽住她的腰肢,一只做坏的大手则卤莽的攀上因哺乳而更加饱满的双峰。
唐焱仰躺在狼籍的床褥上,通体舒爽,满足的长长呼出口气。昭仪浑身香汗,怠倦欲死的趴在他的身上,半天没有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但是……
恰是在这温馨高雅的内室里,在这整齐美好的木床上,正懒洋洋的躺着小我,一个敞着胸怀、露着肌肉,只穿疏松裤衫的男人,一个跟现在温馨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
当然了,不是他本身在这内里住着,现在在宽广木床的别的一角,一身居家宽松装束的昭仪正环绕着温馨的思念,满脸的满足和和顺,嘴角微微带着的笑意是浅淡的幸运,如瀑般超脱的秀发随便的扎束着,略略敞开的衣衫模糊可见乌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