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姗安静下来,也没有挣扎喊叫的迹象了,萧清淮才又悄声低语道:“姗姗,你先别出声,我们去地下密室。”当代的朱门大宅,暗室、暗格、密室、密道皆实在存在,当年新婚没多久,萧清淮便带南姗狠狠开了回眼界。

南姗抓着萧清淮的衣衿,心中尽是担忧和不安:“那你呢,你现在不能露面,平常都待在那里呀,另有,另有……”南姗动了动嘴唇,终是凑到萧清淮耳边,轻声道:“皇上他……中毒了,你离京以后,从宫里犒赏下来的贡茶中,龙井和碧螺春这两种茶,都是有毒的。”

待萧明昭嘘嘘完,南姗又领他洗了手,便带他回卧房睡觉,南姗不喜幸亏黑沉沉的房间里睡觉,每到寝息时,灯火烛蜡吹熄以后,便会亮起昏黄的夜明珠之光,学习一天的萧明昭,脑袋挨着枕头以后,很快便呼吸绵长,酣然入梦。

萧明昭抓抓额头,很为莫非:“母妃,是不是我吃的太多,又长高长胖啦。”

南姗被萧清淮如此新奇的外型,搞得有点懵。

萧清淮点了点头,又简朴解释道:“因我前次离京,半途犯了水土不平之症,脸上长了些小红点,太有碍观瞻,以后我便整日戴着纱笠,不再以真脸孔示人,这回,离京办差的途中,我几近都戴着纱笠,只除了见本地官吏,才会摘去纱笠,别的时候,我都没摘过纱笠,返京途中,我不会再面见任何官吏,便叫人扮作我的模样,替我明着回京,有小包子和小瓜子贴身跟从,又有我照顾的剑侍全数留在队中,充足瞒天过海了……我本筹算,如果大队车马一起无事,我自会在入京前,前去与他们汇合。”

南姗感受脑筋略缺氧,不由含混的问道:“不是你?”

南姗被萧清淮搂在怀里,很率性的哭了一小会儿,然后想起萧清淮遇刺之事,忙又坐起家来,在他身上乱摸起来:“你不是在越州遇刺了么,没伤到那里吧,另有,你干吗这个模样回家来呀……”

南姗伏在萧清淮胸口:“王爷以为是太子下的手么?但是,我传闻,太子现在也病着,都不上朝听政了……”

南姗仿佛有点明白了:“一明一暗?但是,不会被发明么?”

这些日子,南姗思来想去,一向感受太子的怀疑最大,只用毒茶之法,便可将老天子、留在都城碍眼的4、五皇子,一块悄无声气的暗害了,他现在毕竟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只要老天子一倒,他自可光亮正大的继位,两个碍眼的成年兄弟,也自会毒发身亡,不会蹦跶多久的,都城里的小皇子,连皇宫的大门都没出过,好节制的很,可他现在又病倒离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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