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留饭几个孩子没吃就返来了,看爹娘这时候还没返来,就本身先弄了些饭菜吃了,吃完把饭菜坐在锅里,等转头要吃添一把火就行了。
七夕到的时候大舅母和二舅母都坐在院子里穿绳索,用那藤绳把草帘子系起来,如许等桩子立起来上头也搭上顶,就能直接搭到上头了,遮风挡雪的能顶很多事儿。
看大姐走了,七夕倒是站那儿想了半天,主如果来干活的都是乡里乡亲的,当初还真是没有预感到这类环境,看来还是得立些端方出来,要不这就算不争月尾那二十文,平时每天光拿着五文钱不干活也不可啊,谁家也没有白给钱的事理。
门房要把人让出来喝茶吃点心,七夕点头回绝了,把筐里头的东西卸下来,又借了纸笔细细写了几道这芦笋好吃的做法,赵府不缺厨子天然不会连如何做都不晓得,可这个是赵天慈特别要求的,本来是筹算劈面跟她说的,现下只能如许留话了,这才告别走了。
“不是这个,大姐,我听你刚才说的,那喜婶今儿个这么说底子没干啥活儿,倒是雪儿跟着干了一天,那早晨这五文钱的人为该给谁?”七夕看大姐没懂就解释道。
“啊......我这看快干完了,就把人为给结了,喜婶的也给了,雪儿那边......没给。”让小妹这么一问云容也认识到不当了,不由有些焦急,“看我这事儿办的,咋这胡涂,这喜婶的给了也没法要返来,那雪儿的我给补上?”
哥姐几个在家帮着干活,这跑腿的差事就落到了七夕身上,哪知进镇里就看到大舅也一早就到了,大舅母也跟来了,自家的马车拉了满满一下子的草帘子来,还弄来了很多藤编的绳索,这绳索最是健壮,就是用雨浇了也不怕烂了。
老宅那头的事儿咋也得折腾将近一天,伉俪俩这头脱不开身,就让孩子进镇里去跟她二舅说一声,让他帮着跟徐笑愚和邱掌柜约了明儿个宴客吃中饭,幸亏先前也没定准了,搭棚子的事儿就挪到后儿个去。
“嗯,这倒是,就是她那家里头过得穷,比咱家刚分出来还不如。”说到底云容跟她娘一样,心肠要比七夕软一些,要不也不能两次了还没定见。
散工的时候七夕拿着二斤饺子当着大师伙儿的面递给大柱婶:“大柱婶,这饺子拿归去给奶和得继吃吧。”
“前儿个也回家了?”七夕倒是不晓得这个,这才一共干几天啊就回家两次了,皱眉想了想道,“看看再说吧,也许家里是真有事走不开,等转头把端方一说,要真是没法儿放心干活儿咱换人就是了,要不一次两次还好说,时候长了跟她一起干活儿的人怕是也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