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口的酒楼还在开着的时候,七夕家里已经关门落锁,在外驰驱了一天的沈承厚等人都洗漱畴昔去睡了,七夕倒是躺在被窝里没有睡意。
“今儿个他就是跟着去咱家鱼塘瞅瞅,明天就回镇上了。”七夕笑着道,一看她爹的神情,忙又加了一句,“我给他拿了很多虾蟹归去。”
七夕见世人这反应忙开口安抚,说这事儿也不过只是猜想,幸亏现在连粮食都还充公呢,她筹算转头找容佑好好问问,末端才道:“爹你们别急,也就这两天我就归去,没事儿,容佑说了会帮我,等我从他那边得了动静转头我们再筹议。”
吃过饭问了他们白日去处事儿是否顺利,也提了自个儿去鱼塘看到的环境,顺口提了今儿个一天都跟容佑在一起。
不怪这两人如此惊奇,在家里一步步做买卖之前,他们就是在小百里村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就算半辈子跟粮食打交道,可皇商贡米啥的实在离他们太远,那是想都没想过的,家里庄稼种得好他们欢畅,可这都哪跟哪啊?
第二天七夕内心头揣着事儿,早早就起来了。
实在对于他家酒楼还没开张却请了好几个伴计,每天在这里不消干活儿却还要给拿着人为,四周晓得的人都有些不解,乃至有人说他们家这是故弄玄虚,关于这类的话七夕听了很多,连秦昭雪也听到过,还担忧地问过她。
以是当务之急是好好探听一下关于贡米的事儿,被容佑这么一问,她更加感觉这个能够性大了,到时候即便她没有阿谁野心,怕也会引发故意人士的重视,那么到了最后呢,这事儿到底会牵涉到多大?会引发袁家重视?会真的牵涉到皇家?
“容公子来了?咋没留在家里用饭?”公然沈承厚一听就问道。
事到现在也只好把容佑给抬出来了,幸亏几人都约略晓得容佑来头不小,又听七夕说得轻松,这才算临时被安抚住了,只是都悄悄警告自个儿,今后对待这事儿必然要谨慎,并且几人都说出门要多探听一些。
抱着个跟着身形做的抱枕想事儿,七夕揣摩着,白日容佑说的话引发了她的正视,但是她没有焦急跟她爹或者林叔他们说,感觉自个儿应抢先想一想。
沈承厚也点头:“回甲等摊子收了家里也忙得过来,你就放心在这里跟启年学着。”
“嗯。”沈承安没有贰言地点了点头。
林启年性子好,跟沈家人又靠近,自个儿会的向来都不会藏私,而沈承安人聪明又勤奋,跟赵源一样都很对林启年的脾气,这两人实在现在都有些像是林启年的门徒了,跟着他实在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