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筋里到底在想啥?你忘了你爹是入赘的吗,你忘了你觉得的沈家的东西实在是人家严家的吗?你还记得不记得咱去他们租那院子的时候,那严家的下人听谁的?是听你爹的还是听你阿谁后娘的?你阿谁后娘你觉得是个省油的灯,你爹现在站在我们这边,眼瞅着为了孩子都要跟她们母女唱对台戏了,你当你那后娘就能啥都不干,就由着我们快意了?就如许你还看不出来她到底是想干啥?”王怀玉再也忍不住,连珠炮地抬高声音问道。
沈承怀这才闭了口,下认识往儿子那边看了一眼,自打儿子生下来,他除了服侍媳妇每天就围着儿子转了,瞅见没动静,这才看向媳妇:“媳妇别气别气,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这月子里可气不得,轻易坐下病来,你想说啥,你说啥我都听着。”
“嗯,你说。”这会儿沈承怀那里另有脾气,就算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那姓严的女人算账,现在也不敢吱声,只是老诚恳实站在那边听媳妇说话。
王怀玉闻言转头瞪眼看着沈承怀,仿佛他说错了啥话一样。
“找谁?大嫂?”沈承怀一向等着媳妇的话,没想到听来这么一句,顿时就惊奇了。
“你还记得你爹是啥身份不?”王怀玉瞅着丈夫一脸不解的神情,内心叹了口气,此人咋就这么蠢,她原觉得她表示出如许的愤恚,就该能晓得接下来要咋做了,偏还得等她一步一步往前推着走。
王怀玉恨不得扯起一旁的枕头就砸畴昔,这蠢货到现在还在异想天开,本来还觉得他自个儿能开窍呢,没想到到现在还这么天真。
王怀玉发了火以后就没吱声了,与其说她是因为这事儿愤恚,倒不如说她是因为沈承怀的笨拙而被逼得不得不生机,只要她表示得非常气愤,沈承怀才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才会信了她的话,才会按着她说的去做。
沈承怀还没骂够,被媳妇点醒了严氏的诡计狡计,满心满眼都是肝火,真悔怨今儿个严氏过来的时候没有把她扇出去,阿谁不要脸的女人。
“啊?”沈承怀先是不解地说了一声,接着道:“啊......”
沈承怀也不敢催她,恐怕再让媳妇活力,他爹特地请来的稳婆当时都奉告他了,说女人月子里除了得服侍好了,还不能让她活力,要不也一样轻易坐下病来,可得谨慎着呢,刚才一时忘了让媳妇来气他都悔怨了,当然更恨的是严氏,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今儿个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