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莫少将军的夫人有关,倒不如莫将军亲身来讲。”西陵墨语气淡嘲,只怕她不管说甚么,莫垣也会认定错在她!“想必以莫少将军的为人,必然能明白本侯的良苦用心。”
“哦?”西陵帝一袭玄墨蟠龙锦袍,负手踱步,却没有理睬淑妃,而是转向西陵墨身侧垂首和顺的恪静公主,不着陈迹的打量面前的少女,若论边幅身形,当真是像!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锦宁侯不顾臣妾mm身怀有孕,竟将她带走了!皇上!”
她笑着熟稔的一手牵过暖和的恪静公主,一手将阿墨揽到身边,唇角含笑:“这是做甚么?”
“哎!皇娘舅!阿墨可真是想死您了!您看您又年青了十岁!”西陵墨夸大的扑畴昔,声音大的出奇,一脸欣喜若狂。
“淑妃娘娘,是阿燕不守端方,受罚也是该当。”莫垣淡淡道,语气谦恭,非常诚心。“不知锦小侯爷是否情愿接管莫垣的歉意?莫垣情愿为小侯爷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