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离洛见过驸马。”
小巧与离洛使个眼色,表示分开。
屏风后空空如也,阳光透过月光纱射出去,温和敞亮,常日里,他的娘子都会靠在这里看书……
“娘子!”苏佑茫然的环顾房间四周,镂花紫檀架子上,青花瓷泛着淡色的寒光,纱帐被小银勾挽起,床榻上被褥叠的划一。
她也顾不得苏佑听不听得懂,先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但是本日……
两人悄悄退了出去。
小巧暗自看了一眼正兀自入迷的苏佑又望了一眼门外,离洛明白了她的意义。
“奴婢小巧见过驸马。”
“公主说那只坠子并非是她的,只是驸马喜好,她没有说破,那坠子戴久了伤身,公主担忧您又戴上,以是临走前叮嘱奴婢,就……就拿走了……”
离洛捂着脖子,目光微凝,却没有重视到小巧的眼色,她心中惊奇,她跟着公主多年,不说多短长,敏捷度起码不是普通婢女可比的!
苏佑眉头一皱,倏然放开离洛,迷眸盯着小巧。“你说甚么?娘子?”
“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