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一行人在大雨中驾马奔驰,雨势越来越大,几人连睁眼都困难。
整座京都被一队队禁军惊醒。
“公子!雨太大了。马脚力不可,火线不远部属已安排了换程的新马。”奎木狼大声喊道。
“锦夜!”末夜和夙夜目睹他神采不对,立即紧随而去。
“有人看到这辆马车数个时候前出城!”
“白虎营的人也不见了!”
整座朝阳宫夜卫尽数变更!
“快追!”
一场酝酿好久的暴雨滂湃而下!伴跟着电闪雷鸣噼里啪啦落下。
一大群身着甲胄的禁军骑着马从青石街道吼怒而过!
只是,事情总有不测。
不知为何,她心底总感觉不安,凤邪恐怕……已经醒了!
天空乌云翻滚,滂湃大雨砸的街头偶尔路过的行人睁不开眼,纷繁躲在墙角避雨。
“主子!”
“主子!东城城郊停了一辆无人的马车!”
“快走!”阿墨面沉如水,现在天已亮,必须尽快分开凤寰都城的范围。
那道惊天动地的庞大雷声轰断了那棵充足两名男人合抱粗的老树,以凤邪的警悟性,即便是中了迷香也断不成没有一丝发觉。
“是催眠香!”末夜神采大变,翻开帷帘立即检察环境。
他低喃了一声,瞳人涣散,床榻早已冰冷多时。
他俄然间分不清实际与梦境,究竟是一场梦,还是一向都只是他一人。
天涯逐步泛出青灰之色,暗色的拂晓在大雨中缓缓到来。
末夜与夙夜已经看到帘帐内的景象,心中一寒,当即跪下!
仿佛一场梦。
方才有一道雷电的方向清楚是冲着凤寰皇宫的方向!
“快!”
“霹雷!”殿外一道闪电横空劈下,整座宫殿惨白。
凤邪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榻,深蓝的眼瞳满盈浓厚的血红之色。他身上盖着的薄毯只简朴的遮住首要部位,暴露健壮性感的腰腹。
三人的惊叫声被淹没。
西陵墨薄唇紧抿,握着缰绳的手指骨可见。
“主子!墨殿下!”
滂湃大雨哗啦作响,马蹄踏着积水的空中溅起阵阵水花。
锦夜当即放下帷帘,单膝跪地。
凤邪他……
墨儿……
她握紧缰绳,容色冷峻。
寝殿内温馨的没有一点声气,香炉中淡淡的香气冉冉,锦夜几人长年在暗处,最晓得各种催眠的香气,一闻到这类香气,神采一变!
凤邪抄起屏风上的绯色外袍,赤足飞速出了寝殿!
“快进殿!”
“主……”锦夜翻开寝殿锦榻帷帘之际,正要开口,看到榻上景象,行动一滞。“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