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情动,殷唇从阿墨的唇齿间一点点下移,下颌、颈项、锁骨……一起朝下,吻散了她的衣衿……

“我让夜卫的人去查。”凤邪轻抚她的腹部,目工夫鸷,他护在手心的宝贝岂容别人如此欺侮!

谁都要借刀对于她,如果她斩断了这把利刃呢?

现在孩子该稳妥了罢?之前他分开西陵时还隐晦了扣问过刘医正这件事。

“主子,公子,前面就是京都最大的酒楼,是否要停下先用膳?”车别传来了夜卫的声音。

可不是没瞧见?有人恐怕她跑了,去个御花圃都有夜卫一群一群的跟着,如果跑出皇宫,他不晓得又要做出甚么离谱的事来。

“又不是未曾来过。”凤邪点了一下阿墨的鼻尖,放下了车帘。

阿墨摸了摸腹部,现在月份大了,孩子胎动她经常能感遭到,是一双安康的小鬼头,固然曾让她吃了很多苦头,但也容不得别人说三到四!

不再是小笼包了。

“墨儿。”凤邪将阿墨揽入臂弯,心中怒意直翻,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孩子是野种!

冒犯了他的底限!

阿墨无法的摸了摸圆圆的肚子。

不来一个杀鸡儆猴想必不会消停。

他绝对不会让孩子有一丝的污点存在!

等着她的大礼回报。

恰好她还这么勤奋。

阿墨眉睫轻颤,抿了抿他的唇,凤邪指尖一动,手臂不自发收拢,加深这个吻,甜美的味道让民气热。

暗处的这些魑魅魍魉仿佛变聪明了,还晓得先制造言论进犯她的名誉。

这两个小东西,真是上辈子索债来的,还没出来就要为他们打扫费事。

阿墨秀眉一挑,哼了一声。“我倒是来过,可惜没瞧见。”

敢拿她的孩子做借口?

凤寰的都城车水马龙,青石街道两旁酒坊茶社平话的到处可见。

虽说此次分开大步队是为了看清暗处的鬼祟,但也有很大一部分启事是想当真看看凤寰都城的风采。

“唔。”阿墨跟着他下移的行动低鸣了一声,悄悄吻上他的耳垂,凤邪一个激灵,唇齿含缠她的娇美。

“一点诚意也没有。”阿墨把肚子挪到一边,不让他碰。

凤邪好笑。“是是是,娘子说的是,为夫的错。”

凤邪有些意乱情迷,虽说两个小东西的到来实在令他欣喜,但是他仿佛好久没有和墨儿恩爱一番了。

“都城……”阿墨眸光晦涩。“好。”

因为走得是近路,凤邪和阿墨达到都城时,皇后的仪仗步队还没有到皇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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