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抛弃烟头,端起面前的茶缸咕咕噜噜一口喝干,这才又持续说道:“提及第一战区,本来卫立煌将军在忻口会战中大展神威。不料退守中条山后,竟然和日军打起了阵地攻防战。日军来攻就打,日军不攻就稳稳铛铛地坐在那边观战,仿佛中条山就是一座攻不破的堡垒。我想问问卫立煌将军,法国的马奇诺防地比你的中条山防地如何?不还是挡不住德军么?阵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凭一座中条山就想挡住日军,未免也太天真了。更不成思议的是,日军正在奥妙摆设对华北实施大范围作战,蒋委员长却把卫将军召去述职,并且是一去不归。蒋委员长和卫司令长官莫非就不想想,如果日军此次进犯重点不军、而是中条山守军,他该如何是好?落空同一批示的军队该如何迎敌?可别第九战区方才打了个大败仗,第一战区紧接着就来个大溃败,那可真是赢一把输一把,最后落个资不抵债!”
这段时候,刘一民气情特别镇静。
直到4月旬高会战捷报传开,刘一民才回到司令部。
黄薇出身于南洋的橡胶园主,家庭大富,这笔钱天然是她父亲给她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