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摇点头:“想不到当年的南开黉舍教诲主任、青岛教诲局局长,竟然连说出究竟本相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替百姓当局的官员提拔轨制感到哀思。你晓得不晓得,你们搞的临沂事情把我搞惨了,蒋委员长命令免除了我师长职务,把我从中将师长贬为少尉见习排长了。八路军教诲师的番号也被撤消了,蒋委员长号令我军撤回陕西,编为处所保安军队,担负河防任务。今后这山东的抗战就要靠你们山东省当局、山东保安司令部和苏鲁战区了。这下,你们对劲了吧!”
刘一民本来是想请二人坐下说话的,雷法章这一说,刘一民就感觉没有请坐的需求了,脸上挂着浅笑,打量着二人。半天赋伸手捂着鼻子笑道:“本来,堂堂山东省保安司令部参谋长、代理山东省保安司令部的宁春霖先生已经吓尿kù子了啊?唉,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宁春霖啊宁春霖,偷袭临沂的时候还意气飞扬地通电天下,我觉得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呢,本来是个一身屎尿味的怂包!”
汗青上雷法章和宁春霖两个走了分歧的门路,雷法章在牟中珩接任山东省当局主席后去了重庆,最后官至行政院铨叙部部长。宁春霖厥后随吴化文投降日寇,当了汪伪第三方面军副总司令,厥后又担负泰兖戒备司令,所部在泰安城被我山东野战军全歼,宁春霖逃窜后不知所踪。
访问地址并不在办公室,而是在院子里。刘一民、罗荣桓就坐在那边,面前摆着一张方桌,桌子上放着几个盛茶的瓷碗。中间还坐着几个八路军干部,都拿着本和笔,看模样是做记录的。
雷法章一听,就jī动了,双手直摆:“如何能这么干?我要到重庆去处委员长上书,请他收回成命。山东抗战离不了八路军,教诲师一撤,山东就会再次全面沦亡。此事千万不成、千万不成!”
雷法章顿时抗声说道:“如何能说是偷袭?临沂属于山东省辖区,山东省当局要进驻临沂,是天经地义的,与偷袭二字无涉!”
刘一民想通过与雷法章和宁春霖交换,让记者们记录下来,把临沂事情本相奉告世人,让编造的谎言不攻自破。
宁春霖已经吓软了,连给刘一民、罗荣桓还礼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