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实足十的有诚意,唐铁书就算想发难也找不出甚么好借口,他晓得缥缈宗已经失了先机,如果他先一步晓得这给罗挽音下蛊的面具人竟然是青灵山的弟子,他必然事前设好局面,在众门派面前把这件事情揭开,让青灵山没有翻身之地。
唐铁书心中遗憾,面上却不露分毫,先是一脸震惊,然后才皱着眉头说道:“于掌门言重了,只是此事事关严峻,本座不体味事情的本相,也不好多说甚么,便如于掌门所说,先请本座门下那位涉事的女弟子出来,把此事分辩清楚再说吧。”
“甚么?!”诸长老闻言一愣,随即内心放下了一块石头,“如许更好,老夫还担忧这相思蛊不好解,既然对方已经汇集齐统统的解药,那么老夫也就放心了。浩联,你且再忍耐一晚,今晚为师便去找掌门筹议,明日一早便过来跟着女娃请罪,尽量满足她的统统要求,只求她宽恕你的罪恶!”
比及惩罚过后,他定会想尽体例让他重回武道,修复他脸上的面貌。
“相思蛊……她已经汇集完统统的解药了……”张浩联语气苦涩地说道。
于宽听完诸长老的请罪以后在心中不住地光荣,幸亏昨日诸长老没有当着众门派面前将此事闹大,不然丢的不但仅是诸长老的面子,还会扳连全部青灵山的名声!
于宽解中又气又怒,诘责诸长老筹算如何善了此事,他现在不怕张浩联出事,就怕那女弟子结合缥缈宗掌门把此事公诸于众,毕竟那唐铁书想打压他们青灵山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不是恰好给了他们把柄吗?!
于宽怒不成遏地看着他道:“带回青灵山?!你觉得这件事情揭开以后,唐铁书会善罢甘休?他会任由我们带走张浩联?!我看此事还是这么筹算吧,你阿谁门徒犯下这等罪过,干脆留在缥缈宗任由唐铁书措置好了,如许今后传出去,我们青灵山的名声也算是保住了!”
于宽回想起昨日本身初闻此事的表情,到现在还深感心塞非常,面对唐铁书这只老狐狸一样的人,他在心中长叹一口气,然后苦笑一声,便开端报告起事情的委曲来。
唉……也罢,救了那小子,今后权当掌控住了诸长老的一个把柄,今后如果有个甚么事情,他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威胁诸长老了……
莫非是为了昨日之事?可他们不是都已经放弃了相认了么,莫非事情有了转机?
“徒弟,我只是爱她,我爱她啊!没有她我会死的!我不求别的,我只求能留在她身边……徒弟,徒儿求求你了!求求你帮帮徒儿!”张浩联低声哭求,满脸疤痕的神采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