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看你,你当真是无所谓?”萧郎一怔,随即问道。
“那‘邪’字又如何解释?”萧郎问道。
这番推论,就连萧郎本身都不敢信赖,话说到一半,本身便打住了。
萱姬固然是正道巨擘,可明显她对起初那些儒生儒士是万分推许的。
“随心所欲?”萧郎立马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要被称为邪。”
萧郎自是摇了点头,如果一小我再也没有任何寻求,乃至蝉联何能够回想的东西都没有,纯真为了长生而长生,活着也与死人无异。
“那你到底算是邪派,还是儒士?”萧郎弱弱地问了一句,本来他以为萱姬必定是邪派的。可现在听得她如此讲授,再转头想想萱姬的所作所为,固然无所忌讳,可也绝对算不得无恶不作,更像是她口中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儒士。
倏尔回过神来,萧郎细细揣摩了萱姬刚才的话语,惊奇问道:“你说佛道两家,却恰好没有提及儒家,又说魔、妖、鬼,唯独缺了一个‘邪’字,难不成……”
或许在无数年前,萱姬还算得一个亦正亦邪的妖修,不可大善之举,也不为大恶之事。可放到现在天道修者的眼中,萱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