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萱姬重重叹了口气,才道:“我本来只是路过这里,没想插手你们这档子破事,不过你们也太让我绝望了。想想千年之前,你们的先祖都是存亡之交,绝对不会想到不过才过了三四代,后辈子孙就敢相互残杀,你们当真是不怕愧对先祖啊。”
他也明白,如果本身死了。李氏家属一样不成能持续存在,其他几个家属不消希冀他们雪中送炭。落井下石那是必然的。但是,当不了朱门大阀,也不至于被人灭了满门,可如果本身再发疯,那李氏一族可真就要在他手上绝灭了。
“我此次返来,一是为了她。”说着,萱姬指了指雕像似得、连状况都没太搞清楚的小婉。
还能有甚么事比它更要紧的?
“都起来吧,第二件事更加要紧。”萱姬又说道。
世人惊奇万分,不过听仙子的意义,敢情让这位不识姓名的女子即位还只是顺带?
“长垂白叟!”
现在帝君竹双膝跪地,神采虽是安静,口气也如平常,但说出的话却不啻于高山里的一道惊雷。
就在此时,一道流光从天涯外倏尔传来,直落入靖祯手中。
一番讽刺似的说辞,让六家长老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即便是君竹和靖祯也是盗汗直流。
但帝君竹看起来仍旧是五大三粗,毛发稠密仿佛阿黑普通,如果说那七家太上长老乃是君子剑,那帝君竹就是一把不折不扣是把杀猪刀了,公然柱子这个昵称更合适他。
至于最后一点。固然看上去不首要。却也恰好是最关头的,在大义上,各家祖训都有明言,固然已过千年看似也无任何效力,但既然能不违背,谁也不想百年以后愧对列祖列宗。
独一不跪的,仿佛也就只剩下李崖一人,他脸上的神情已然不再是狰狞。而是深深的无法,或许,还带着一丝自责。
这已然是萱姬大发善心了,到她这个境地,也实在不怕甚么死灰复燃了。
胥、向方、古、司四家太上长老顿时齐齐下跪,心中涓滴不敢复兴抵挡之念。
说完,也不再管朝玄殿外那些人的动静,萱姬又重新回到了小婉身后,对着场中一十四人,淡淡说道:“都起来吧,让我细心看看你们这些小辈脸上另有没有当日你们祖辈的那份神采。”
“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