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本身也一向对白骨保持着这段间隔,萧郎天然是以为现在他应当是安然的。

不是每个“人”都有不闻那么高的憬悟,都有勇气把存亡置之度外,更遑论白骨只是一缕残念罢了,死了,就真的灰飞烟灭,甚么都不会留下,也不会进入循环。

萧郎闻之一愣,他还真忽视了这一点,或者说,本来他也没有充足的谍报动静来猜测出这些。

“还觉得我是在诈你?”萧郎就停在原地,一动不动:“你做的也太糙了些,骨架上除了掉下的那块碎骨,四周连个裂缝都没有,更何况,既然能被我的剑砸掉一块碎骨,本身却竟然连半分闲逛都没有,这让我如何信赖你?”

固然这具骨架卖相实足,透露玉色,一副飞剑难伤的模样,但当萧郎手中的废剑砸上去以后才发明,仿佛它的坚毅程度不比那些伪玄阶的剑灵强上多少。

“没有变通的体例?”萧郎最后一次尝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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