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之前任菲琳眼里必定是没这号人物的,但现在她是乏人问津,没想到另有人能在这时候惦记取她,这不免让她感到几分欣喜。
唐笑啊唐笑,你真是个扫把星狐狸精,要不是你俄然冒出来,我的烈哥哥又如何会变心?要不是你不晓得使了甚么手腕勾引烈哥哥,让他非你不娶,我的烈哥哥不早就跟我求婚了吗?要不是你暗中不晓得给了成萌成烽甚么好处——对了,你必然是勾引了成烽,不然的话,他们如何能一齐站到你那边去?要不是你不晓得在成母面前编排了我甚么,成母又如何会俄然冷酷我?
任菲琳深觉得然,恨不能把对方引为知己,无法对方门生期间实在不如何起眼乃至于眼高于顶的她只记得对方姓吴,却死活想不起对方叫甚么。
“吴哥,你谈笑了,该菲琳摆酒菜重谢吴哥才是。”任菲琳笑嘻嘻地说。
任菲琳对着镜子喜不自禁,暗自笑了一会儿,想到唐笑阿谁贱女人总算死了,还死的遍体鳞伤,真是痛快又解气,让她发自肺腑地感到神清气爽、精力抖擞。
或许是老天终究开了眼,当她在家郁郁寡欢愁肠满腹愤懑难平的时候,俄然直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