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二舅比来变得很潮,仿佛还换了一款新的三桑手机,现在为工人记工都是利用手机上office办公套件的excel了。
“哦,好。”二舅点点头。
可这就是现在中国的常态。
杜工哈哈一乐:“我都在工地晒黢黑咯!老李还开打趣!咱俩先喝着,等会儿再去‘夜光辉’,舞池里舞动一曲……”
“张贵……张贵明天帮手带着新人,着力不小……非常工了……”
……
二舅笑道:“那你可不能歇啊,我一家长幼,还希冀着李徒弟你们用饭呢……”
郭北有些无语了,也懒得跟二舅妈或是表哥打小陈述,倒显得贰心眼小。
到了郭北,二舅昂首瞄了他一眼,甚么也没问,在手机上给他画了一个八合作。
“不辛苦不可啊!”杜工叹了一口气:“家里另有老婆儿子,儿子奶粉钱得挣……”
“我晓得。”二舅用力地拍打着摩托车的后座,拂去灰尘,朝着点点头。然后跨上车走了。
李塘,郭北的二舅兴趣勃勃地来到西门大街,点了两斤龙虾,叫了冰啤酒,未几会儿杜工也头发梳得油油的过来了。
昨晚十点钟就困到死,睡了一觉。早上三~点半从速爬起来,开端码字。下一更也一并码好,定时公布鄙人午两点。
好好拎腕桶!别去想这些事了!
“忘不了!”二舅说着,对郭北手一挥:“走。”
郭北看着本身一身的水泥、砖灰,洗也没用,只冲了一下脸。
风也起来了,吹得挺风凉。干了一天的活,也就是这一段时候感受很挺舒畅的。
二舅笑道:“杜工这么热的天,还在工地上上一天班,确切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