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着翎雨桃的走来,那暗香也随风而来让贰心神泛动,他也没精力谩骂了,从速屏住呼吸,微微哈腰,以防腿间大帐篷搭起以后被看到。
翎雨桃一笑,正欲说话,俄然间却神采一整,凝神而听,曼妙婀娜的身子陡地绷紧起来,妖娆在转眼间就变成蓄势待击的母豹,这个时候才应当是最为实在的翎雨桃,元齐脑海里不由自主就闪现出了两个词:母大虫、母老虎!
紧接着,只见一条身影负手而行,来势极快,人来离得有些远,元齐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来人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说话间,翎雨桃就像变把戏普通不知从身上那边取出一把小刀,握在红嫩白净的掌间,袅袅朝他走来。
元齐见势不对,就飞也似的想掠走,翎雨桃也不追击,而是好整以暇的说道:
元齐也是赌一把,既然翎雨桃对银贼深恶痛绝,绝对也不喜好看他这个“银贼”的那玩意。
气候很热,元齐又要赶路,穿的裤子很宽松,裤带一断,裤子要么直接掉地上,要么就被他那完整不知死活、在如许危急的关头又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弟上挂着了,不管那一样,他上面的景象都无处遁形。
“唉,本女人都说了还几遍,不想和你玩那样不新奇的了,你真是不乖。”
如果那样,那连翻本的机遇都没有了!
这个翎雨桃看似妖娆烟视媚行,看模样对于银贼也是深恶痛绝,这魔女姓格实在是有些乖张,估计是甚么都做得出来,如果看到他小弟冒头,搞不好就来个果断的弹压,一刀下去,咔嚓一下,他那小弟没有炮管只要炮座了,他也就从遥远的屁官方接荣升大内总管了。
只是元齐也有些奇特,翎雨桃对于范建辽绰绰不足,为何还如许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元齐真是气苦:
翎雨桃仿佛也玩够了,没有再戏耍他,颤栗着绳索直接缠绕在他身上,把他给捆绑了起来,翎雨桃仍然没走过来,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微微清算了一下刚才脱手略微有些不整的衣裙,单手支着下颔,富足兴趣的笑吟吟着问道:
元齐固然浑身被捆绑着,但还能动,尽力的挪了几挪,把头微微转了过来,隔着横七竖八的枝蔓裂缝竭力的看着前面,翎雨桃又规复了先前那种闲散适意的模样,但元齐能感受得出来,那只是表象,她从翎雨桃的前面能感遭到翎雨桃的身子仍然是紧绷着的。
“别割我裤腰带,会掉下去!……银子你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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