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女儿如许灵巧,定国公表情也镇静了很多。他昂首看到太子,方才还温和的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
瑞王就盘腿坐在演武场中心,空旷的演武场上这会儿摆上了小桌与茶点,可瑞王倒是正在低头读书,读的非常当真。他身边站着两个保护,提着刀站在他一左一右,让瑞王挺直了腰板,半点也不敢松弛,这会儿天光渐暗,他还让人拿了一个烛台放在桌上,借着烛光读书,别提多当真了。
几人没走几步,便又停了下来。
“你出门前,如何没有与我们说一声?”定国公的视野从太子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女儿的脸上。女儿一见着他,便是满脸忧色,极大的安抚了他一颗拳拳慈父心。定国公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身边也未几带点人,只带着一个丫环,如果碰到甚么伤害如何办?”
瑞王有苦说不出,只好道:“你还和叶女人一道出门,本日定是玩的非常欢畅。我上青楼也不是头一回了,你都欢畅了,如何还能拦着我呢?你是不是忘了,你能把叶女人追到手,这此中有多少是我的功绩啊!如何能过河拆桥呢?”
他本来还想再与叶明蓁多说几句,可定国公防着人,催着叶明蓁去找叶夫人,又亲身把两人送了出去,让人没有半点可趁之机。
叶明蓁乖乖应了一声。
他远远都看着这边,眼巴巴地讨情:“哥!”
“实在出色。”叶明蓁莞尔,顺着他的话道:“鲜少能见到如许出色的辩论,若非本日与你一起过来,我也不必然有机遇晤到。”
齐承煊道:“我送你归去。”
辩论的人走了,茶馆大堂里堆积的墨客也垂垂散了,茶馆里逐步空了下来。两场辩论都鄙人午,结束以后,天气也已经不早,窗边染上了几分余晖。
叶明蓁当机立断,立即快步下楼,欢畅隧道:“爹,你如何在这儿?”
定国公迷惑地转头看去:“你跟着做甚么?”
齐承煊咳了一声。
回宫的路上,瑞王还心不足悸:“哥,你可不晓得,本日我受了多少苦。”
齐承煊:“……”
叶明蓁猎奇:“是瑞王殿下吗?”
只是他向来内敛,唇角翘了翘,便将这十二分的对劲压回到了心底。只要叶明蓁坐在他劈面,看着本身说完以后,他端倪伸展,仿如果在隆冬时喝了一杯冰镇青梅酒,指尖都透着舒爽之意。
“……”
齐承煊心中不由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