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做出来的吃食。”叶明蓁说:“我让人把羊乳混着果肉放到冰窖里,等冻成冰后,再重新拿出来打碎了。”
齐承煊回到东宫时,叶明蓁正躺在软塌上偷闲。
能让太子放心留在身边这么久,薛侍卫的为人天然是过得去的,现在只差两边点头订婚了,连虞曼音都等候着二人见面,恰好薛侍卫不开窍。或许是开窍了,可早就歪到了不知甚么那边,要不然,哪会这么傻?
本日天热,在内里走两步便要出浑身大汗,她也没出宫门,在身边还放了一盆冰,有宫人在中间打扇,冰霜的寒气跟着冷风送来,冰盆里还放了新奇果子,手中捧着孤本在读,非常悠哉。
经历过太子的狂轰滥炸,花腔百出的要来找本身见面,为了躲过叶夫人的眼目,不晓得用过多少体例,再看薛侍卫的痴顽,叶明蓁便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内里是甚么内容,他早就已经清楚,这会儿随便看了两眼,见与宿世八九不离十,齐承煊也不由坐直了身材。
齐承煊轻哼一声,仍旧有些不对劲:“除了帮你以外,莫非就无其他长处了?”
齐承煊想到那些证据,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夜深时分,万籁俱寂,白日里的光辉宫殿被夜色覆盖,只要屋檐下的灯笼披收回微小的光芒。各个宫殿的仆人都已经歇下,宫人垂首服侍在门外,不时点着脑袋,又仓猝复苏过来。
非但是虞曼音的事情,春日畴昔,气候渐热,到了隆冬时,户部的事情也终究有了定夺。
楚怀瑾拱手将全部楚家献上,到了手边的东西,他天然也不客气。
“是,殿下。”
楚怀瑾可大变了模样,昔日俊雅风骚的公子一时落魄颓唐,这段日子的繁忙让他肥胖了很多,为了找这些证据,他看着吃了很多苦头,连本来贴身的衣袍现在都变得有些空荡荡的,却也得空顾及做新衣裳。
齐承煊深深看了他一眼,也并未多说甚么,他按在那些证据上,道:“孤向来发言算话。”
楚怀瑾长舒一口气,有他这句话,便放心了。
“本日曼曼进了一趟宫,我便总想起殿下畴前的模样来。”
他将东西放下,多看了楚怀瑾几眼:“没想到你竟然当真找出来了。”
齐承煊来了兴趣,让宫人拿来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叶明蓁无话可说了,话头才又转到了虞曼音与薛侍卫的身上。
叶明蓁想了想,说:“殿下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