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凝的视野跟着那张纸到了长公主面前,而后便舍不得移开了。她睁大了眼睛,火急地想要晓得长公主会如何看叶明蓁,又恐怕长公主会说出甚么夸奖之言。
叶夫人还在回味着方才看的诗,听到她如许说,便问:“这位顾女人也有甚么渊源?”
顾思凝看一眼就晓得,本身的机遇到了。
她想了半晌,把丫环叫来叮咛一番,去库房取东西出来。
“我已经写完了。”
插手赛诗的都是未出阁的女人,虞夫人等便坐在一边等候,在大师低头写诗时低声与身边交换,不抢她们的风头。等诗词写出来以后,她们便要与长公主一道品鉴。
长公主想起她鲜少外出,赶紧给她说了长宁侯府真假令媛的事。“她本来姓顾,是长宁侯府的女人,名声不小,你该当是传闻过。只是现在分开了长宁侯府,便改姓叶了。”
她看过以后,公然也有些绝望:“如何这位顾女人也变差了?”
这场赛诗可不是交出一首就结束了,一人能作很多首,她还记得很多。
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盒中光彩夺目的头面上。
“写完了也还能够再写,长公主也未说何时停下,你瞧,方才奉上去那么多诗,长公主却甚么都没有说,清楚是还没有找到对劲的。”虞曼音焦急隧道:“你看看顾思凝,她可没停下呢。”
“你把人叫来,不管不顾给了人纸笔就要人写诗,我瞧着很多人兴趣平平。如有彩头,恐怕很多人冲着彩头也当真起来。另有这写诗,也不如对诗成心机。”
她抓着羊毫,迟迟没有下笔,满脑筋都还是本来筹办好的诗,这会儿临时换了题目,一时半晌脑筋空缺,她竟一句也想不出来。
场中不时有人把诗交上去,念诗的下人也念了一首又一首,受邀插手的贵女自幼饱读诗书,常日里便是常常作诗扫兴,园中景色恰好,很多人都来了灵感。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听着耳边顾夫人安抚的话,才逐步沉着下来。
“一首一首写未免过分无趣,不如改作对诗。”长公主说:“如果有自傲者,大可站上前来,迎战世人,最后谁的诗写得最好,此物便赠送赢家。”